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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主耶稣怜悯的神耶稣钉十字架再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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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悯的神

昨天我和几位朋友到过科尔马。科尔马是一个在阿尔萨斯省的法国市镇,距离弗赖堡约一个小时或更少时间的车程。我们到那里要看一看伊萨汉姆祭坛画。你可能已听闻了,也许甚至亲眼看过,这是一次十分深刻的体会。

离科尔马不远就是伊萨汉姆小村落,那里有一医院;伊萨汉医院的小圣堂内,约在至年间画成的。这幅杰作集中世纪后期整个绘画艺术大成,同时将这艺术推至颠峰。根据一些最权威人士的见解,格吕内瓦尔德是这幅杰作的创造者。这一幅祭坛壁画,其实是由多组的板面油画构成的。很多人都说这不单是最悲壮的祭坛壁画,同时亦是最感人的一幅。

格吕内瓦尔德(MatthiasGrunewald),伊萨汉姆祭坛画的一幅油画,名为《耶稣钉十字架》,收藏于法国科尔马市镇的Unterlinden博物馆。

当我瞥见耶稣在十字架上被折磨、疲弱和布满脓肿的身体,我便略略领会那些在十六世纪受瘟疫灾害临死的受苦人士的反应。在这祭坛上,他们看见他们的救主,怀着一样化脓的伤口,使他们顿然领悟道成肉身的真正意思。他们看见团结、怜悯、宽恕和不息的爱心,都在这受苦的人物中尽现。在绝望的苦痛中,他们明白自己并没有被遗弃。

然而当前面的画板展开的时候,他们便看到马利亚所生的耶稣,祂受摧残的身躯不单为他们而死,也为他们从死里荣耀地复活。这挂在十字架上伤痕累累的身体,现在流溢耀目光华,在同时为我们预备的神性光辉中往上升。

那两块圣安多尼画板,分挂在这慑人的画象两旁。这两块画板提醒了受瘟疫折磨受苦人士,在有份于耶稣的荣光的同时,也要随时预备面对祂的试探。圣安多尼就是修道团体的守护者,负责照料瘟疫的受害者。他的生命,没有半点庸俗的伤感,但表现出跟随耶稣的人,必然踏足一条又窄又崎岖的路途。

我在伊萨汉姆祭坛逗留三小时多。这三小时内,我对受苦和复活的认识比往日更深。格吕内瓦尔德所绘的被钉和复活的基督,深深刻在我的记忆和想像中,致使我无论去或留在什么地方,我都能想起祂。我现今重新认识到,若我要丰盛地过此一生,无论在痛苦或荣耀的时刻,我必须紧紧地与耶稣结连。

当我们驾车回来,经过凯撒施图尔满种葡萄的山岗,我也更加明白耶稣另一番说话的意思:“我是葡萄树,你们是枝子。常在我里面的,我也常在他里面,这人就多结果子。因为离了我,你们就不能作什么。”(约15:5)

说来也十分奇怪,上周已决定在这个星期内写信给你,谈谈基督的受苦和复活。那时我还未看过伊萨汉姆祭坛。现在我却感到必须看一看,然后才能得着这封信要对你说的话。

耶稣受苦和复活是耶稣的门徒要向世界宣讲的“福音”核心。耶稣是那位受害、死亡和埋葬,并在第三天复活的主。每一个人都必须晓得,这些事以往是“好消息”,至今仍是。你可以这样说,四卷福音书的其他有关耶稣的事迹,都是要带出他的受苦、死亡和复活的全部意义。

当我昨天看到伊萨汉姆祭坛画的时候,这种思想再一次十分清楚地展现。若没有耶稣的死亡和复活,福音只是一个异常圣洁的人的故事;这故事无疑引发善良的思想和伟大的行为,可是类似的故事已经够多了。福音最重要的是耶稣受死和复活的故事,这故事更加形成属灵生命的中心。格吕内瓦尔德明白这一点,便想平实的展示给那时临死的男男女女知道。

要写信让你知道耶稣的受死和复活,使你在读的时候深受感动,不会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真的,你没有受过太多的宗教教导,你也只对福音有些微的兴趣,但耶稣受死和复活的故事,早已是你成长环境中熟悉的一部分,已不能令你有出奇、吃惊或震撼性的感觉。你更可能这样说:“是的,我知道这故事,但是我们还是谈些别的吧。”

但无论如何,我还是要提醒你,这些事实(耶稣的受难、死亡和复活)是人类历史过程中一件最重要和影响最深远的事件。若你自己不明白,也感觉不到,那么福音最多只能够是一桩有趣的故事,却不会更新你的心灵和令你成为一个重生的人。而重生就是从死亡的势力中彻底的解放,释放我们,令我们有力量无惧地爱。

当我观看格吕内瓦尔德所画的赤身折磨的画像,我重新认识到,十字架并不是装饰弗赖堡的客厅和餐厅的一幅美丽艺术品;它是我们的思想、感觉和生活最彻底更新的标记。耶稣在十字架上受死已改变了一切。

人类对受苦和死亡的最自然反应是怎样的?对我来说,立即涌上心头的词藻是:避免、逃避、否认、规避、除掉它和置之不理。这些词藻都表示,受苦和死亡不配合我们生活的规律。

我们的反应,是看它们不请自来、没有预料和不受欢迎的不速之客,我们便想快快的把它们驱逐离开。我们若生病了,最基本关心的是尽快复元。若未痊愈,便尽量说服自己,或彼此说服说情况不是如所见的那么坏,并常常罔顾现实地说一切都会回复正常的。若不幸地,死亡临到了,我们每每感到意外、吃惊、极度失望,或甚至忿忿不平。

幸运地,已有人致力改变这种态度,并对受苦和死亡采用较为现实的看法。可是我自己的经验告诉我,对很多人来说,这些仍然是生命的头号敌人,它们不应存在,无论如何,我们必须尝试尽力控制它们,一次不成功,我们下一次便要做得更好。

很多病人对他们的病状所知不多,他们死的时候还未真正想过自己的死亡。大约一年前,我有一个朋友死于癌症。他死前六个月,大家已明显知道他活不多久的。纵使这样,还是很难让他安然接受死亡。他满身都插着喉管,繁忙的护士围在身旁,让人觉得要不惜任何代价令他活着。我不是说谁人出错,我要说的是,这么多的注意力都放在要他活着的事上,却没有时间让他预备死亡。

这样对我们的结果是,我们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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