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主体首发于“行走中的建筑学”年5月8日,原文标题:威尼斯双年展将至,你认识今年的主策展人GraftonArchitects吗?
爱尔兰成长△伊凡娜·法瑞尔与谢利·麦克纳马拉麦克纳马拉曾用“岩石居民”与“沼泽居民”来形容自己与法瑞尔,因为她来自爱尔兰多石的西部,而法瑞尔来自泥泞的中部地区。这种打趣地形容对方的相处方式,很好地体现了两人自上个世纪70年代初期成为都柏林大学同学开始的情谊,到年一起成立事务所,直到现在,都是如此。事务所的名字“Grafton”源自都柏林市中心的一条街道,她们的第一间办公室就开设在那里。这个名字表达了一种合作的倾向,没有选取两人名字中的任何部分,而是选用街道的名字,因为比起“个体”(individuals),她们更加相信“场所”(place)的重要性。爱尔兰,一个在当代建筑界似乎知名度不高的国家,是法瑞尔和麦克纳马拉成长、接受教育以及正在实践、教学的地方,对塑造她们的建筑师性格起着非常关键的作用。这个国家一方面在地形上由原始的海岸线、景观构成,另一方面则由基本的传统建构定义。麦克纳马拉曾表示:“那些你深爱着的地方,会悄无声息地潜入你的意识里面。”爱尔兰的土地,就是这样不经意间影响了GraftonArchitects的思考方式。在做方案时,为了从定式的建筑平面、剖面、立面中抽离出来,她们需要在一些不同的建筑语境中思考。这时候她们就会问自己:“这是一个悬崖吗?还是一个漂浮着的东西,像一朵云?”这些特殊的语境,在一定程度上会将Grafton的设计从她们自己定义的范围带到另一片思考的领域。法瑞尔则表示:“爱尔兰有非常棒的城镇、街道等建筑遗产。我小时候在城里生活,但总想跑到田野里去——爱尔兰有一种在城镇与郊野之间的二元性。”被毁坏的修道院、塔楼,以及站立在风景中的构筑物都令人难以置信地强烈,麦克纳马拉坚信,这些景象具有某种元素主义,尤其是在终年面对狂风肆虐的大西洋西海岸。“我们可以感知天空,感知风,我们住在一个事物终日在变幻着的岛屿上,因此我们对天气、对空间内外的变化都非常敏感。”△WildAtlanticWay,Ireland?JessAnnKirby
她们经常谈起JamesJoyce(爱尔兰著名诗人与小说家),用一本书的文字来表达都柏林。她们认为自己其实也在做类似的事情,先从词语上进行想象,再将其建造出来。项目不只关于一个故事或一段独白,而变成可以被居住的物理现实。“就好比你去读托马斯·哈代(英国诗人、小说家),你会发现他其实是一个建筑师。对我们来说,文学、语言、想象与构建,都是非常紧密地联系在一起的。”最近十年,这种方式也逐渐成为世界理解爱尔兰建筑的方式。与其说是一种审美,它更像是一个价值体系。在爱尔兰的建筑学院里,学生脚踏实地之上,眼睛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