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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让健康志愿者染病的研究越来越多了。支持者们认为这类试验能够加速传染性疾病疫苗和药物的研发,而伦理学家们对知情同意环节表示担忧。
撰文
DavidAdam
翻译
杨莉昕
审校
戚译引
来源
科研圈(ID:keyanquan)
在秘鲁利马市的圣费尔南多医学院的庭院里,树立着一座不同寻常的雕像。它用来纪念一个名为丹尼尔·阿西德斯·卡里昂(DanielAlcidesCarrión)的学生,他因故意感染巴尔通体病(bartonellosis)死于年,这是一种通过带菌沙蝇叮咬传播的细菌性疾病。卡里昂当时想要证明该病也会导致了一种突然出现在当地人皮肤上的特殊损伤。他做到了,却付出了生命的代价——他为自己注射了取自一个病人身上这种皮肤损伤的物质,最终因此死亡。
卡里昂的高风险自体实验在当时很典型。而新一代科学家“复兴”了这一潮流,更新了准则,又使自己或其他志愿者暴露在有害疾病的危险中。在一项实验中,来自英国南安普敦的居民被要求吸入一种病菌,它能引发致命的、在全世界再度肆虐的婴儿百日咳。年,15位意志坚强的男女志愿者在故意咽下一种发现于生牛乳中的食物中*剂后,忍受了一周的胃痉挛和腹泻。还有在过去的几十年中,美国南部的数百名男性被接种了淋病(接种在哪就不用说了吧)。
这类实验被称作人体感染试验或受控人体感染模型。其支持者声称,为了发明新疫苗、测试药物以及研究一些人类最持久的、及部分新发感染病的基本进程,这样的实验是最快且最廉价的方法。这种策略在组织机构中很受欢迎,例如英国的生物医学慈善机构惠康基金会(Well